第三百七十三章 冥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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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七十三章 冥帝
大荒山。
本就不是一個好像與的地方。
三國沒有少在大荒山這個地方進行排查，可沒有哪個人就敢說把這個大荒山吃透了。
寧塵心中懷著一絲希望，將西涼再次布控的小嘍嘍清理了一個幹幹凈凈。
然後跟李尋歡與紫衣開始在山中尋了起來。
其實他知道，自己是尋不到的。
若是能尋到，不會等到就會被西涼的人尋出來。
也可能是冥帝不願意見到自己，若是願意見自己，也不用自己來尋。
————
大荒山不是好地方。
至少對於戚少商來說不是。
他受到懸鏡司的黎飛鴻邀請，來大荒山觀戰。
好一場驚天動地，驚心動魄的大戰。
經此一戰，才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。
戚少商自覺受益良多，武功大有精進。
戚少商現在才知道對戰的三人，一個是冥府的冥帝，一個是西涼的皇太後，另一個則是江湖上距離大宗師最近的人。
冥帝與那位神秘高手摔落山崖，戚少商也不哪根筋抽抽了兩下，看到黎飛鴻去幫助西涼的皇太後，他在第一時間竟然追了下去。
戚少商很無奈，想不到自己經歷了這麽多，關鍵時候還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墜崖不死這件事情，戚少商見過很多，自己也親身經歷過，故而倒也不算是吃驚。
只是這個地方，他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走出去，沒有想到大荒山主峰之下，竟然還有這樣的一片天地。
“戚少商。”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什麽事情？”戚少商看著神秘高手問道。
“我餓了。”神秘高手白紗遮面跟冥帝正好相反。
冥帝是一身黑，靜悄悄的在一邊打坐，並不發一言。
“姑娘。”戚少商對著神秘高手說道：“在下敬你是女子，故而不願意...”
“叫什麽姑娘！”神秘高手對著戚少商說道：“叫奶奶！”
戚少商心態爆炸。
不斷的在心中勸誡自己，好男不跟女鬥。
這二人倒也奇怪的很，這樣高強度的戰鬥，二人遮面的物件，竟然沒有絲毫的損壞。
還是冥帝好伺候一些...戚少商看看一邊相當安分的冥帝，心中暗暗的感慨。
經過三天時間的恢覆，冥帝畢竟是大宗師，率先下地。
雖然看起來有些虛弱，但是步子卻十分的堅決。
戚少商神情微微一變，下意識的擋在了神秘高手的身前。
“你也算是救了本座一命。”冥帝看著戚少商說道：“本座不殺你。”
“你讓開。”冥帝上千一步逼迫著戚少商。
“非要如此不死不休麽？”戚少商的神色微微一變。
“哼。”冥帝對著戚少商說道:“若是仇家在你的眼前，你也能放過他？”
“能。”戚少商眼中閃過了一絲追憶。
“嗯？”冥帝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皺，以他的本領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，他一眼就能看出來。
“雖然會讓人感到不可思議。”戚少商也知道自己的話有些讓人不能理解：“但是這是事實，而且我從不說謊。”
“哈哈哈！”戚少商身後的神秘高手突然一陣大笑：“戚少商你讓開，今天奶奶算是見識了，你讓開，且看他如何殺奶奶！”
“一口一個奶奶。”冥帝也不知道出於什麽顧忌，並沒有在強行動手，而是不屑的說道：“怕是名字見不得人吧！”
神秘高手不再說話。
“據說當年秦淮河畔有一畫舫，上有一絕世美人喚做紅淚，琴棋書畫無一不通，可謂是天下藝妓之首。”冥帝盯著神秘高手說道。
“這些你都查的到？”神秘高手也就是紅淚，身子微微頓了頓，聲音突然低沈了幾分：“奶奶該誇你一句，果然不愧是冥府的冥帝麽？”
“紅淚？”戚少商心頭更是一顫，顫顫巍巍的想要回頭。
“啪！”
不知道什麽時候，紅淚也能站起身子了，對著戚少商就是一個蓋帽：“奶奶的閨名也是你叫的？”
“你認識她？”冥帝對戚少商起了興趣。
“不是。”戚少商慘然一笑：“在下一位朋友也叫紅淚。”
“碎雲淵毀諾誠的息紅淚？”紅淚在戚少商的背後說道。
“什麽！”戚少商的雙目圓睜，身子不經意間的晃動，讓兩個高手十分好奇。
“你認識她？”戚少商突然回身抓住了紅淚的手臂。
“不認識。”紅淚並沒有選擇掙脫他的手，雖然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
“那...”
“你昨天晚上的夢話而已。”一邊的冥帝輕笑了一聲說道，順便看了一眼紅淚：“若非前面的幾個字，本座險些以為你們兩個原本就有一腿。”
“碎雲淵在哪兒？毀諾誠又是什麽地方？”紅淚對於這個跟自己同名的姑娘還是頗為感興趣的，尤其是從自己的“救命恩人”口中聽來的~
“這息紅淚又是你的什麽人？”冥帝也在一邊接了一句。
————
“死心了？”李尋歡看著寧塵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寧塵搖搖頭。
“那你計劃怎麽做？”李尋歡再問一句。
“走一步，看一步。”寧塵現在也是沒有一丁點兒的計劃。
“本以為金陵城就夠亂套了，你這裏會好一些。”李尋歡搖搖頭，接著說道：“卻沒有想到你這裏更鬧心。”
李尋歡只是玩笑之語，寧塵也並沒有放在心上。
“鬧心的事兒，誰也不想遇上。”寧塵無奈的搖搖頭：“但是遇上了，那就沒有辦法了。”
“說得也是。”李尋歡撇撇嘴：“你跟冥帝究竟是什麽關系？”
“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。”李尋歡看到紫衣盯著他看，擺擺手說道：“除了他夫人夏瑤，我還沒有見他什麽時候這樣緊張過一個人。三歲小孩都能看出來他跟冥帝之間的關系不一般。”
“還有你。”李尋歡看著紫衣接著說道：“若是我猜測的不錯，你大概是想要做帝妃吧？”
“有這樣的事情？”寧塵頗為好奇的看向了紫衣。
“若是我猜的不錯，紫衣姑娘應該就是冥府的冥女。”李尋歡頓了頓，接著說道：“而冥女若是不出意外，都會晉升為帝妃。”
“我竟然完全不知道。”寧塵看看紫衣，撓撓頭：“這是真的麽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紫衣的臉上少見的出現了些羞意。
“看來以後要稱呼你為嫂嫂了。”寧塵揉揉自己的鼻尖，接著說道：“怪不得大哥一開始把我劃入你的麾下。”
“大哥？嫂嫂？”李尋歡臉上的神色十分精彩：“信息量頗大，我需要緩一緩。”
“其實我更好奇的是...”紫衣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：“你為什麽對冥府如此了解？”
“且滿動怒。”李尋歡立馬解釋：“我師傅，都是我師傅告訴我的。”
“你師父是什麽人？”紫衣配合的問了一句。
“我只能告訴你們，我師傅姓沈。”李尋歡聳聳肩：“因為我也不知道師傅的名諱。”
“沈？”紫衣微微一驚：“莫非是他？”
“他？”不要說寧塵了就連李尋歡自己都起了興致，畢竟他師傅向來來無影去無蹤，整日神神秘秘的，讓人有一股強烈的探知欲。
“冥府與天宮當年同屬一個勢力的麾下，你們應該不陌生吧。”紫衣對著二人說道。“有點兒了解。”寧塵點點頭。
“略知一二。”李尋歡也表示知道。
“那個勢力的掌門人，據說就姓沈。”紫衣頓了頓，接著說道：“也是唯一一個不是大宗師，卻連大宗師也不敢招惹的人。”
“你說我師傅是那個人？”李尋歡一驚。
“這倒不是。”紫衣搖搖頭：“眾所周知冥府與天宮的反叛，讓那個幾乎左右了整個江湖的勢力在一夜之間土崩瓦解。”
“說是冥府與天宮的反叛其實不然。”紫衣看著兩個人說道：“是因為那個掌門人突然的消失，而他的兒子卻無心受到勢力的約束，故而解散了勢力。”
“你的師傅，我猜就是那個掌門人的兒子。”紫衣對著李尋歡說道。
“你也只是猜測。”李尋歡點點頭，卻是信了幾分，接著說道：“下次見到了師傅，我去問了清楚。”
————
寧塵等人最終還是離開的大荒山。
一無所獲的離開了。
只是在寧塵三人離開後不久，大荒山的山腳下再次出現了三個人。
沒有任何的意外，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意外，偶遇是意外，錯過同樣也是。
“記住你的承諾。”冥帝盯著紅淚說道。
“知道了，絕對不去找寧塵絲毫的麻煩。”紅淚的看不到臉色，但是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虛脫：“一個大男人，竟然如此婆婆媽媽...”
“蕭狂天那個廢物...還說要守著奶奶一生一世。”紅淚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秀發，接著說道：“且沒有想到剛出來幾日就被人殺了，死就死了吧...反正跑腿的奶奶我就從來沒有缺過，是吧少商？”
戚少商欲哭無淚。
那是寧塵屬下，他並沒有說。
但是卻知道了自己的主公竟然是堂堂冥帝的弟弟，也知道了自己的主公竟然殺了這位名為“紅淚”的神秘高手的一位屬下蕭狂天。
就是到處把人們內臟挖出來的那個。
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。
戚少商覺得自己的心好累。
“你這個弟弟還是蠻關心你的麽？”紅淚輕笑了一聲說道：“這滿山的死人，應該就是他的手筆了吧。”
“告辭了！”冥帝輕瞥了紅淚一眼，幾個縱身邊直接消失不見。
“少商啊。”紅淚看到冥帝走後，對著戚少商說道：“奶奶腿腳不方便...”
“姑娘輕明說。”戚少商臉色一黑，心中想著：“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不要臉，能說出讓我背你這樣的話！”
“你背我。”紅淚理所應當的說道。
戚少商：(?｀?Д?′)!!
“竟然真的說出來了！？？”
戚少商心情很覆雜，若是這“奶奶”換一個名字，自己覺得可以狠心將其丟下！
“上來。”戚少商彎下了身子，雖然他之後一條臂膀，但是他是宗師高手。
“傻小子。”紅淚在白紗遮掩之下輕笑了兩聲：“奶奶就是試試你的心，想不到你還真的認真了！”
戚少商心情很爆炸，這個女人不按套路出牌。
戚少商決定再也不理她了，踏步而去。
“餵！”紅淚見到戚少商大步向前，也是幾個起落跟在他的身邊，出言說道：“收留奶奶幾日如何？奶奶現在深受重傷無家可歸。”
戚少商不說話。
“生氣了？”紅淚大感意外。
“沒有。”戚少商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，然後心中暗罵自己一聲。
戚少商只能看到紅淚的雙目，突然心中一軟，說道：“可以。”
“什麽可以？”紅淚微微一楞。
“只要姑娘能吃的寨子裏的苦，想住多久住多久。”戚少商無奈的說道。
“好！”紅淚對著戚少商大點其頭，全然是一副孺子可教的眼光：“你的寨子叫什麽名字？從今天起，奶奶替你罩著了！”
“連雲寨。”
————
“冥帝，您回來了？”
冥府的高層齊聚一堂，就連柳隨風與秦可卿的身影也在其中。
“我沒死，你們是不是不高興？”冥帝坐在最高處的一把銀色的椅子上，對著下面的眾人冷笑著說道。
“冥帝言重了。”一個渾身黑袍，不露出任何面目的人上千一步說道。
“本座既然活著，便是這冥府之主。”冥帝輕輕的一靠，接著說道：“你們就還是要乖乖聽本座的話。”
“冥帝千秋。”眾人齊聲一拜。
“隨風與可卿留下，剩下的去做你們的事情吧。”冥帝在上面發號施令。
“小凡。”等到眾人退去之後，柳隨風眼中帶著責備之意：“你這次太莽撞了！”
“秦姨也是這樣認為？”冥帝在上面苦笑了一聲。
“萬幸沒有出大事。”秦可卿眼中的關切之意更勝：“若不是說書人哪裏傳來的消息，我跟隨風到現在都被你蒙在鼓裏。”
“我見過了小弟。”冥帝沒有接兩個人的話茬。
“很好，很不錯。”冥帝接著說道：“比我這個見不得光的廢人強太多了，我很高興。”
冥帝的聲音有一些顫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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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跟李尋歡與紫衣開始在山中尋了起來。
其實他知道，自己是尋不到的。
若是能尋到，不會等到就會被西涼的人尋出來。
也可能是冥帝不願意見到自己，若是願意見自己，也不用自己來尋。
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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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對於戚少商來說不是。
他受到懸鏡司的黎飛鴻邀請，來大荒山觀戰。
好一場驚天動地，驚心動魄的大戰。
經此一戰，才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。
戚少商自覺受益良多，武功大有精進。
戚少商現在才知道對戰的三人，一個是冥府的冥帝，一個是西涼的皇太後，另一個則是江湖上距離大宗師最近的人。
冥帝與那位神秘高手摔落山崖，戚少商也不哪根筋抽抽了兩下，看到黎飛鴻去幫助西涼的皇太後，他在第一時間竟然追了下去。
戚少商很無奈，想不到自己經歷了這麽多，關鍵時候還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墜崖不死這件事情，戚少商見過很多，自己也親身經歷過，故而倒也不算是吃驚。
只是這個地方，他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走出去，沒有想到大荒山主峰之下，竟然還有這樣的一片天地。
“戚少商。”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什麽事情？”戚少商看著神秘高手問道。
“我餓了。”神秘高手白紗遮面跟冥帝正好相反。
冥帝是一身黑，靜悄悄的在一邊打坐，並不發一言。
“姑娘。”戚少商對著神秘高手說道：“在下敬你是女子，故而不願意...”
“叫什麽姑娘！”神秘高手對著戚少商說道：“叫奶奶！”
戚少商心態爆炸。
不斷的在心中勸誡自己，好男不跟女鬥。
這二人倒也奇怪的很，這樣高強度的戰鬥，二人遮面的物件，竟然沒有絲毫的損壞。
還是冥帝好伺候一些...戚少商看看一邊相當安分的冥帝，心中暗暗的感慨。
經過三天時間的恢覆，冥帝畢竟是大宗師，率先下地。
雖然看起來有些虛弱，但是步子卻十分的堅決。
戚少商神情微微一變，下意識的擋在了神秘高手的身前。
“你也算是救了本座一命。”冥帝看著戚少商說道：“本座不殺你。”
“你讓開。”冥帝上千一步逼迫著戚少商。
“非要如此不死不休麽？”戚少商的神色微微一變。
“哼。”冥帝對著戚少商說道:“若是仇家在你的眼前，你也能放過他？”
“能。”戚少商眼中閃過了一絲追憶。
“嗯？”冥帝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皺，以他的本領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，他一眼就能看出來。
“雖然會讓人感到不可思議。”戚少商也知道自己的話有些讓人不能理解：“但是這是事實，而且我從不說謊。”
“哈哈哈！”戚少商身後的神秘高手突然一陣大笑：“戚少商你讓開，今天奶奶算是見識了，你讓開，且看他如何殺奶奶！”
“一口一個奶奶。”冥帝也不知道出於什麽顧忌，並沒有在強行動手，而是不屑的說道：“怕是名字見不得人吧！”
神秘高手不再說話。
“據說當年秦淮河畔有一畫舫，上有一絕世美人喚做紅淚，琴棋書畫無一不通，可謂是天下藝妓之首。”冥帝盯著神秘高手說道。
“這些你都查的到？”神秘高手也就是紅淚，身子微微頓了頓，聲音突然低沈了幾分：“奶奶該誇你一句，果然不愧是冥府的冥帝麽？”
“紅淚？”戚少商心頭更是一顫，顫顫巍巍的想要回頭。
“啪！”
不知道什麽時候，紅淚也能站起身子了，對著戚少商就是一個蓋帽：“奶奶的閨名也是你叫的？”
“你認識她？”冥帝對戚少商起了興趣。
“不是。”戚少商慘然一笑：“在下一位朋友也叫紅淚。”
“碎雲淵毀諾誠的息紅淚？”紅淚在戚少商的背後說道。
“什麽！”戚少商的雙目圓睜，身子不經意間的晃動，讓兩個高手十分好奇。
“你認識她？”戚少商突然回身抓住了紅淚的手臂。
“不認識。”紅淚並沒有選擇掙脫他的手，雖然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
“那...”
“你昨天晚上的夢話而已。”一邊的冥帝輕笑了一聲說道，順便看了一眼紅淚：“若非前面的幾個字，本座險些以為你們兩個原本就有一腿。”
“碎雲淵在哪兒？毀諾誠又是什麽地方？”紅淚對於這個跟自己同名的姑娘還是頗為感興趣的，尤其是從自己的“救命恩人”口中聽來的~
“這息紅淚又是你的什麽人？”冥帝也在一邊接了一句。
————
“死心了？”李尋歡看著寧塵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寧塵搖搖頭。
“那你計劃怎麽做？”李尋歡再問一句。
“走一步，看一步。”寧塵現在也是沒有一丁點兒的計劃。
“本以為金陵城就夠亂套了，你這裏會好一些。”李尋歡搖搖頭，接著說道：“卻沒有想到你這裏更鬧心。”
李尋歡只是玩笑之語，寧塵也並沒有放在心上。
“鬧心的事兒，誰也不想遇上。”寧塵無奈的搖搖頭：“但是遇上了，那就沒有辦法了。”
“說得也是。”李尋歡撇撇嘴：“你跟冥帝究竟是什麽關系？”
“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。”李尋歡看到紫衣盯著他看，擺擺手說道：“除了他夫人夏瑤，我還沒有見他什麽時候這樣緊張過一個人。三歲小孩都能看出來他跟冥帝之間的關系不一般。”
“還有你。”李尋歡看著紫衣接著說道：“若是我猜測的不錯，你大概是想要做帝妃吧？”
“有這樣的事情？”寧塵頗為好奇的看向了紫衣。
“若是我猜的不錯，紫衣姑娘應該就是冥府的冥女。”李尋歡頓了頓，接著說道：“而冥女若是不出意外，都會晉升為帝妃。”
“我竟然完全不知道。”寧塵看看紫衣，撓撓頭：“這是真的麽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紫衣的臉上少見的出現了些羞意。
“看來以後要稱呼你為嫂嫂了。”寧塵揉揉自己的鼻尖，接著說道：“怪不得大哥一開始把我劃入你的麾下。”
“大哥？嫂嫂？”李尋歡臉上的神色十分精彩：“信息量頗大，我需要緩一緩。”
“其實我更好奇的是...”紫衣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：“你為什麽對冥府如此了解？”
“且滿動怒。”李尋歡立馬解釋：“我師傅，都是我師傅告訴我的。”
“你師父是什麽人？”紫衣配合的問了一句。
“我只能告訴你們，我師傅姓沈。”李尋歡聳聳肩：“因為我也不知道師傅的名諱。”
“沈？”紫衣微微一驚：“莫非是他？”
“他？”不要說寧塵了就連李尋歡自己都起了興致，畢竟他師傅向來來無影去無蹤，整日神神秘秘的，讓人有一股強烈的探知欲。
“冥府與天宮當年同屬一個勢力的麾下，你們應該不陌生吧。”紫衣對著二人說道。“有點兒了解。”寧塵點點頭。
“略知一二。”李尋歡也表示知道。
“那個勢力的掌門人，據說就姓沈。”紫衣頓了頓，接著說道：“也是唯一一個不是大宗師，卻連大宗師也不敢招惹的人。”
“你說我師傅是那個人？”李尋歡一驚。
“這倒不是。”紫衣搖搖頭：“眾所周知冥府與天宮的反叛，讓那個幾乎左右了整個江湖的勢力在一夜之間土崩瓦解。”
“說是冥府與天宮的反叛其實不然。”紫衣看著兩個人說道：“是因為那個掌門人突然的消失，而他的兒子卻無心受到勢力的約束，故而解散了勢力。”
“你的師傅，我猜就是那個掌門人的兒子。”紫衣對著李尋歡說道。
“你也只是猜測。”李尋歡點點頭，卻是信了幾分，接著說道：“下次見到了師傅，我去問了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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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塵等人最終還是離開的大荒山。
一無所獲的離開了。
只是在寧塵三人離開後不久，大荒山的山腳下再次出現了三個人。
沒有任何的意外，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意外，偶遇是意外，錯過同樣也是。
“記住你的承諾。”冥帝盯著紅淚說道。
“知道了，絕對不去找寧塵絲毫的麻煩。”紅淚的看不到臉色，但是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虛脫：“一個大男人，竟然如此婆婆媽媽...”
“蕭狂天那個廢物...還說要守著奶奶一生一世。”紅淚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秀發，接著說道：“且沒有想到剛出來幾日就被人殺了，死就死了吧...反正跑腿的奶奶我就從來沒有缺過，是吧少商？”
戚少商欲哭無淚。
那是寧塵屬下，他並沒有說。
但是卻知道了自己的主公竟然是堂堂冥帝的弟弟，也知道了自己的主公竟然殺了這位名為“紅淚”的神秘高手的一位屬下蕭狂天。
就是到處把人們內臟挖出來的那個。
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。
戚少商覺得自己的心好累。
“你這個弟弟還是蠻關心你的麽？”紅淚輕笑了一聲說道：“這滿山的死人，應該就是他的手筆了吧。”
“告辭了！”冥帝輕瞥了紅淚一眼，幾個縱身邊直接消失不見。
“少商啊。”紅淚看到冥帝走後，對著戚少商說道：“奶奶腿腳不方便...”
“姑娘輕明說。”戚少商臉色一黑，心中想著：“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不要臉，能說出讓我背你這樣的話！”
“你背我。”紅淚理所應當的說道。
戚少商：(?｀?Д?′)!!
“竟然真的說出來了！？？”
戚少商心情很覆雜，若是這“奶奶”換一個名字，自己覺得可以狠心將其丟下！
“上來。”戚少商彎下了身子，雖然他之後一條臂膀，但是他是宗師高手。
“傻小子。”紅淚在白紗遮掩之下輕笑了兩聲：“奶奶就是試試你的心，想不到你還真的認真了！”
戚少商心情很爆炸，這個女人不按套路出牌。
戚少商決定再也不理她了，踏步而去。
“餵！”紅淚見到戚少商大步向前，也是幾個起落跟在他的身邊，出言說道：“收留奶奶幾日如何？奶奶現在深受重傷無家可歸。”
戚少商不說話。
“生氣了？”紅淚大感意外。
“沒有。”戚少商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，然後心中暗罵自己一聲。
戚少商只能看到紅淚的雙目，突然心中一軟，說道：“可以。”
“什麽可以？”紅淚微微一楞。
“只要姑娘能吃的寨子裏的苦，想住多久住多久。”戚少商無奈的說道。
“好！”紅淚對著戚少商大點其頭，全然是一副孺子可教的眼光：“你的寨子叫什麽名字？從今天起，奶奶替你罩著了！”
“連雲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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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冥帝，您回來了？”
冥府的高層齊聚一堂，就連柳隨風與秦可卿的身影也在其中。
“我沒死，你們是不是不高興？”冥帝坐在最高處的一把銀色的椅子上，對著下面的眾人冷笑著說道。
“冥帝言重了。”一個渾身黑袍，不露出任何面目的人上千一步說道。
“本座既然活著，便是這冥府之主。”冥帝輕輕的一靠，接著說道：“你們就還是要乖乖聽本座的話。”
“冥帝千秋。”眾人齊聲一拜。
“隨風與可卿留下，剩下的去做你們的事情吧。”冥帝在上面發號施令。
“小凡。”等到眾人退去之後，柳隨風眼中帶著責備之意：“你這次太莽撞了！”
“秦姨也是這樣認為？”冥帝在上面苦笑了一聲。
“萬幸沒有出大事。”秦可卿眼中的關切之意更勝：“若不是說書人哪裏傳來的消息，我跟隨風到現在都被你蒙在鼓裏。”
“我見過了小弟。”冥帝沒有接兩個人的話茬。
“很好，很不錯。”冥帝接著說道：“比我這個見不得光的廢人強太多了，我很高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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